你可要想清楚一些,我仇敌颇多,这天上凡间想让我死的人物不知凡几,伱跟在我身后,也许会早死一些。”
相过河依然沉默寡言,只是低头跟在陆景身后。
陆景看到这位在河中道,找他看了看持心笔,摸了摸玄檀木剑的少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既然如此,你去牵照夜来。”
相过河连忙转身入了院中,牵来了照夜。
照夜身上发着微弱的玉光,现在的照夜似乎不同于在河中道的时候,身上的毛发越发光泽透亮,流畅的躯体线条中又好像充斥着炸裂的力量。
“你可算是受了青玥的照顾,若无青玥,你可吞不下那些暴烈的龙珠。”
陆景翻身上马,相过河仍然为陆景牵马。
无论是陆景还是照夜自然不需要有人在前牵着马。
可不知为何,当这少年牵马,陆景能够清楚的看到这少年的脊梁都挺直了许多,眼中亦有光芒焕发。
“相过河为我牵马,不是因为我那国公身份,而是因为我是书楼先生,因为我承了四先生的剑气。”
陆景心中了然,便也任由相过河牵马而行。
此时正值四更天,大伏五更天上朝,养鹿街又在太玄京中央之地,当陆景骑着照夜穿过许多街道,就看到很多马车驶过,看到有武将骑马而行,也看到有些大臣步履匆匆前往宫中上朝。
陆景在看街上行人。
街上行人自然也在看陆景。
“陆……景国公出来了空山巷小院?”
“看,他身着白玉螭虎国公朝服,前往太玄宫,这是要上朝了?”
“景国公自那日受封之后,就从未上朝,今日上朝,却不知有何要事?”
“也许是在空山巷呆腻了?”
“看,自舞龙街上骑白虎而行的是谁?”
“竟是重安王世子虞东神!”
“今日倒也奇怪,从未上朝的景国公要上朝,重安王世子虞东神前来玄都已然一月有余,今日也要上朝?”
……
朝堂上,盛如舟侧头看了一眼陆景。
七皇子禹玄楼、褚国公也许是听到陆景上朝的消息,也匆匆赶来。
禹玄楼站在陆景身旁,突兀间有些感叹:“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你会站在这朝堂中,甚至站在我身旁。”
禹玄楼主动开口。
陆景却斜看了他一眼,道:“殿下,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不必惊惧。”
不知为何,平日里心如止水的禹玄楼却能够被陆景屡屡挑起心中怒意。
可恰在此时,崇天帝一身黑袍自从侧殿而入,登上玉台,端坐帝座。
苍龙貂寺站在帝座侧方,躬身道:“今日朝会且始,殿下可有所奏?”
盛如舟想要上前,却又瞥了一眼陆景。
却只见陆景身穿白玉螭虎朝服,朝前踏出一步,躬身行礼,手中还握着一枚玉折。
“臣陆景,请奏。”
崇天帝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饶有兴致的看着陆景,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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