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喊我哥,我才不哄他,要哄你自己哄。”
穆浩的手指缓缓握成了拳头,尽管毫无震慑力,但依旧能看出想揍人的心情。
纪凛这时突然抬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先逮捕裴鸣,让对方以为我们上当了,他们或许就会暂时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虞度秋赞赏道:“恢复得真快啊,纪队,还以为你要萎靡半天呢。”
“自哀自怨又不能破案。”纪凛站起来往外走,“我去汇报给徐队,商量下具体怎么操作,你帮我照看会儿穆哥,有情况立马喊我,我就在酒店外边。”
“好。”
门轻轻关上,虞度秋的视线落回床上,替穆浩拉了拉被子:“你放心,他自从找到你之后,就像有了主心骨,什么困难挫折都打不倒他了。虽然表面矜持,但他心里肯定高兴疯了,恨不得一天二四十小时盯着你看。”
穆浩说不出话,只能静静地睁着眼睛。
虞度秋浅浅一笑:“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活着的你,这一天太兵荒马乱了,还没来得及跟你叙旧呢,老同学,这大半年过得怎么样?吃得好睡得好吗?”
穆浩胸膛微微起伏,拳头攥得更紧了。
“哈哈,开个玩笑,别生气。”虞度秋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还瞪我?知不知道:?制作○攉戈卧慈你那一条手表录音,让我付出了多少人力物力,害我损失了多少赚钱的时间机会?你倒好,非但不感激我,还给我脸色看,白眼狼……”
最后三个字刚说出口,心脏仿佛被针用力扎了下,传来细细密密的疼。
虞度秋短促地皱了皱眉,闭上了嘴。
时间在两个人主动或被动的沉默中缓缓流逝。
“……你还记得,我们上回见面,约好了下次再一起下棋吗?”虞度秋长睫低垂,遮住了光线,浅眸黯淡,“我当时以为,找不到比你棋艺更烂的人了,没想到还真有。”
“但他很聪明,学得很快,最近有几次,他甚至预判了我的下一步棋,像住在我心里一样。”
“我不喜欢被人看透的感觉,你知道的,而且我总觉得他来路不明,接近我的目的不单纯。”
“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从没有人像他那样,一次次地飞蛾扑火,偏执而狂热地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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