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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之子当年惨死于黑袍人手中,故此武修对着黑袍者甚为反感。可是,这世上喜着黑袍者多矣,哪个惯他脾气,偏三叔倒霉,因是他的晚辈,便需事事讨他高兴,真真委屈了去。
师父也真是,对那老头还甚为敬重,如今明明是武家理亏在先,却还要登门受他家的冤气。唉。
小卿心里替三叔叫屈,却也不敢与师父辩说,只得遵命前去通禀。
走到武家牧场正门前,门内一个褐袍老者已经迎出,对着小卿拱手道:“傅少侠。”不待小卿答礼,又对龙城和龙晴抱拳施礼,道:“大老爷、三老爷,贾庭奉场主之命特来迎接。场主身体欠安,不能亲自迎接,正在厅内相候,还请见谅。”
傅龙城还礼道:“贾管家不必客气。不知武前辈身体可有什么不妥吗。”
贾庭迟疑道:“这个……大老爷见了我家场主就知。”忙着抬手肃客:“场主恭候多时了。您快请。”言下,无比焦虑。
贾庭引着傅龙城等人过了正堂,往一处偏厅而去,小卿的唇边不由含了笑意。
傅龙城等行进偏厅,武修正背着脸站在厅中。老爷子已年过七旬,身体硬朗,火爆脾气依旧。胸前长髯无风自动,额上青筋鼓起,满面怒容。
下首侍立一个少年,那少年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蓝衫,身姿俊朗,正是燕月。
傅龙城对武修一个长揖道:“傅龙城见过武伯父。”
武修勉强回了一礼道:“傅爷客气了。”
傅龙城不由心中苦笑。原本武修甚为敬重龙城,也很喜爱这个年轻的高手,见面必热络相迎,并呼之“龙城”,从未似今天这样客气生分,还隐含怒意。
傅龙城也不便多说,只再欠身相谢,在客位坐下。
龙晴过来对武修本欲大礼拜见,武修却一伸手臂拦了,冷冷地道:“不敢当傅三爷大礼。”
龙晴还是深施一礼,才垂手站到傅龙城身后。
小卿也随着三叔行礼,退到师父另一侧去。
燕月过来,恭敬地给傅龙城叩首下去,又对傅龙晴和小卿也分别叩拜了一下,才起身退立武修身侧。
武修冷冷看着燕月行礼,脸色越发难看。忽然用力一拍身侧桌子,腾地站起。贾庭忙抢上一步道:“老爷,还是正事要紧。”
贾庭甚少如此称呼武修,武修得了贾庭会意,强压下怒气,道:“傅爷来的正好,老夫有一事正要相告。”
傅龙城也站起身来,“伯父有话请讲。”
武修打量了龙城一眼,又看看龙晴,重重哼了一声,才道:“诗儿福薄,攀不上你家三爷,傅家若要悔婚,老夫决无二话。”
小卿忍不住抬头白了武修一眼,什么叫倒打一耙,今儿可算是见识了。
龙城只得装糊涂道:“伯父为何突出此言?可是龙晴有什么错处让您误会?傅家并未存悔婚之心。”
武修看了龙城一眼,道:“误会?”突然转对燕月喝道:“燕月燕少侠,在我武家三年实是委屈的很了,怎么,我武家的俸禄就那么好用,如今你师父当面你也不愿相认吗?”<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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