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银票塞到陆其思手里。
“好吧,那我便陪阿霓妹妹出去逛逛,”陆其思看了一眼颊上微红的容霓,又看了一眼拉着林时清仿佛下一刻便要拔腿就走的容霄,幽幽道,“只是这两张银票恐怕不够。”
容霄给他又塞了两张银票,便忙不迭牵着林时清出了府门,与林时清上马离去。
“这便是侯爷的法子?”林时清靠在容霄身前,不禁转头笑问。
“陆其思为人十分可靠,我倒少不得要仗着兄弟情谊烦他了。”容霄笑道,又伸手为林时清扶了扶发上的步摇,”阿霓这年纪小,却不知为何开窍倒早,也只有陆其思能制住她。”
林时清亦抬手理了理被风拂起的鬓发,“世间情意皆是不知所起,阿霓开窍早,那侯爷呢?”
“清娘还需问我?我自是没有妹妹那么争气,长到十七岁遇见清娘才开窍。”容霄朗笑道。
青砖路上马蹄遛行,一路上喧闹渐悄、行人渐少,待绕过街角的一丛茂竹,进了条安静街巷,便看见前头大理寺狱黑漆漆的牌匾,容霄在此勒马,两人从马上下来。
“侯爷?”林时清见这情景,心下已猜测出容霄今日带她出来所为何事,面上俱是诧异与欣喜。
容霄含笑看着林时清,想牵着她的手进去却又克制的只碰了碰她的手背,“走吧,只是我不敢在林大人面前牵着清娘了。”
林时清笑着点头、与容霄并肩走了进去,一进门便见上回那狱卒过来行礼问好,“小的见过侯爷与小姐,这里头有些暗,您两位留神脚下。”
“小哥莫要如此客气,”容霄用手臂虚护着林时清,问那狱卒道,“林大人近来可好?”
“侯爷吩咐,小的们自然不敢违拗,林大人如今身体康健,精气神儿也都甚好。”狱卒带着两人一路进来,快到林勉之所在的牢间容霄便挥手让他退下。
林时清远远便看见牢室内林勉之的身影,忙提裙跑了过去。
“父亲!”林时清双手握着牢室的铁栏哽咽唤道,自家中获罪,骨肉分离,到如今终得再见,林时清心中又是悲切又是欢欣,不由得万般感怀、笑中含泪。
“清娘!”林勉之回过身来,看见林时清眼中亦是惊喜万分、热泪一霎盈眶,只隔着牢门紧紧握住林时清的手。
“父亲,您还好吗?”林时清落泪道。
“为父一切都好,原本挂心你,如今见你安好,为父便放心了。”林勉之亦含泪道,又看见林时清身边的容霄,不由得郑重感激道,“多谢侯爷。”
“林大人何须言谢,晚辈所为不足挂齿。”容霄忙欠身拱手,“清娘……林小姐一向挂念您,如今父女相见您与林小姐也能略疏愁肠。”
原本容霄与林时清两人早都习惯了这称呼,但此时在林勉之面前,两人竟都红了脸,心虚似的对视了一眼。容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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