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肩头的伤口,听闻时月这话,一脚踩断了她的腿:“疯婆子。”
疯狂的笑声从时月嘴里传出来:“他将我从地狱拉出来又亲手将我丢进地狱,我语言不通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为了活命翻过垃圾桶,做过妓女,被男人轮过,这一切都是傅奚亭的功劳,江意,傅奚亭告诉过你吗?跟她母亲私通的男管家,是我亲生父亲。”
“我的亲生父亲,我看着他眼睁睁地死在傅奚亭的脚下,他死有余辜我从不怜惜,但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却成为了陪葬品。”
时月咆哮着,尖锐的嗓音在昏暗狭窄的电梯里极其刺耳。
江意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摸着肚子,肚子里的小家伙在疯狂躁动着。
江意忍着疼痛,冷笑了声:“你无辜?”
“知而不言,就是帮凶,你帮你父亲瞒着傅奚亭,让事态发酵的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却说你是无辜的?时月,我真后悔,当初就该弄死你的,给你这种人渣苟延残喘的机会对我而言就是莫大的侮辱。”
“是吗?好巧呀!我也想弄死你,一起死吧!江意,你死了傅奚亭也活不久了,一命抵三命,值了。”
“我为了这一天,谋划了整整四个月,这四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恨不得明天就能跟你见面。”
“终于,上天从不亏待一个认真努力的人————。”
钱行之一脚踢晕时月时,江意昏死了过去。
电梯门开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傅先生这日,刚与东庭集团数位老总从医院出来,一众老总都知晓傅太太孕晚期,不敢有开口约饭。
而傅先生,得知江意去了公司,吩咐方池直奔公司。
未曾想到,他到时,刚好看见钱行之抱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孕妇从电梯出来。
远远的,钱行之看到傅奚亭高扬着嗓子喊了句傅先生。
顷刻间,低头嘶吼着:“江意,傅董来了,你别睡,别睡啊!要是死在那种东西手里,你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
你若问傅奚亭此生最为惊心动魄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现在。
家族的动荡,母亲的背叛,舅舅的谋杀,被人拿着枪指着脑袋都比不上今日。
见到浑身是血的江意时,男人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
“意意,意意?”
男人踉踉跄跄手脚并用爬起来跟着救护车又进了医院,救护车里,这位富商握着自家爱人的手急切呼唤着,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而这日啊!救护车里的人见到了这位富商的泪水。
他的哭声,像悲鸣的野鹿。
穿透高山平原直射内心。
省去了弯弯绕绕和各种五颜六色的形容,悲痛感直击内心。
12年9月25日,傅太太距离预产期的第五天,被时月捅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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