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委屈巴巴地看着傅奚亭,不悦的腔调带着几分嗔怪:“肚子摔痛了。”
男人终究是心软了。
半跪在床上将人搂进怀里,缓缓地安抚着:“让你气我。”
江意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腻着傅奚亭,柔柔的撒着娇。
傍晚,江意去了豫园。
脱下身上外套,坐在豫园的茶室里煮着茶,屋子里除了素馨全都遣到了外面。
而此时,豫园不远处的地下室里。
铁门被打开,素馨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站在门口。
“起来吧!姑娘。”
宁愿被搀扶到了配楼,换上干净的衣物。
除去那夜江意火急火燎的的摁着她的脑袋撞上方向盘之外,身上再无外伤。
虐待?不至于。
她们留着宁愿还有用,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洗漱完,素馨推开茶室的门,让她进去。
宁愿犹豫了。
“江总在里面。”
茶室里,袅袅茶香环绕。
江意正在拨弄茶叶,见宁愿进来,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
宁愿将坐下,江意递过来一杯清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新年快乐啊。
宁愿一愕。
江意道:“今天是元旦。”
她捧着茶杯,喝了口最近几日难得才喝到的热茶。
江意坐在对面,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茶杯:“公司里的职位还在给你留着。”
这是宁愿没想到的,但是,留着职位还有什么用呢?
“不用了。”
“你可以重新拥有新生活。”
宁愿苦笑了声:“你要是知道我经历过些什么,就不会跟我说这些话了。”
“你是一个很好的领导,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你,但有些事情是我必须要去做,必须要完成的。”
江意凝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我有一个朋友,她是一名国际谈判官,2006年,她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关于战乱地区卖ying场所的故事,有人是被迫,有人是自愿,在那样的场所里,她们干着外人眼中的非法勾搭,但那些非法的勾当对于她们本人而言——是求生。”
“不干是死,干——可能还能活得久点,谁知道呢?在当下那样一个乱世里,每一秒钟都瞬息万变,万一下一秒她们赢了呢?可以迎接新生了呢?”
“煎熬是痛苦的,但也是一种求生欲望。”
宁愿牵了牵嘴角:“旁观者当然可以说出这种话,但当事人只会觉得当时的情况与她们而言是生不如死。”
江意低唇浅笑:“那你觉得,造就你们生不如死境况的,是谁?”
“傅董?”
宁愿语调高涨:“难道不是吗?”
“他是警察吗?还是说他有责任有义务将你们解救到底?你知道现在大马路上躺了多少老太太在等着别人扶别人都不敢扶的吗?傅董在出差路上见义勇为一番就够了,你还妄想他们将你送佛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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