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落在傅奚亭身上时,后者心里有一阵惊慌,兴许是为了掩饰惊慌,他佯装镇定地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江意缓缓回眸,点了点头:“也是,我们现在输不起。”
她将傅奚亭的逃避尽收眼底,他不说,自己也不会追问。
成年人之间没几个是清白的,自上次逼迫傅奚亭一事过后,江意似乎会可以避开某一处。
不为别的,仅仅是不想让傅奚亭回忆起那段惨痛的光景。
深夜,司翰找到了司柏办公室,推门进去见人躺在沙发上。
颓废的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啪嗒——办公室的灯突然就被按亮了。
司柏惯性地抬起手搭在眼帘上。
“梦瑶走了?”
“恩,”男人嗓音喑哑,回应司翰的话。
司翰望着司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两个在一起八年的人,怎么会就这么散了。
没有感情?
这八年历经生死的种种场景,难道都是假的?
八年,即便是没有感情,也该有亲情吧?
“你知不知道?梦瑶跟温子期好上了。”
司翰本不想掺和这件事情。
司柏这种人,不吃点亏是不会学乖的,他跟张乐的事情传得风言风语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不会好过。
司柏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你说什么?”
“首都人人都在传,你跟梦瑶散伙了,你选了张乐,梦瑶选了沪州新贵温子期。”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司翰反问。
司柏没回司翰这句怎么不可能问道了,是啊!怎么不可能?
他都选了张乐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三十而立,正值好年华,多的是女人前赴后继地来讨好你,但梦瑶、与你不同。”
“即便是跟着你打江山的员工离职了,还有补偿,梦瑶呢?”
司翰疾言怒色,正准备敲开司柏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本是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抄起外套就走。
凌晨一点,温子期在首都的别墅门被人疯狂拍响。
好巧不巧,这个点,他正在看方案,尚未入眠。
又好巧不巧,梦瑶跟个酒鬼似的躺在沙发上对灯而酌。
“谁?”梦瑶见温子期走到门口看了眼,没有开门的打算。
“你前男友,”温子期如是回应。
梦瑶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望着温子期撇了撇嘴:“开吗?”
“你想我开吗?”
梦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开也行,有什么好处?”温子期忽视被拍额砰砰响的门,双手抱胸倚在门边望着梦瑶。
梦瑶想了想:“以身相许?”
温子期:………又来?
“一次我就当开玩笑了,两次还这么说,梦总是对我有所图?”
“我对所有小奶狗都有所图,”梦瑶半躺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望着温子期。
长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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