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者。
但这些,不是因为他是傅奚亭。
而是因为他是孟家的子孙,是因为他站在这个位置上,不得不去做这些,不得不去处理这一切。
司柏本就喝了酒,被梦瑶这么一刺激,所有的情绪都冒出来了。
“傅董顾大局,识大体,傅董这么好,你要不要去另谋高就?”
“梦瑶,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秘书,一个上不了什么台面的秘书。”
梦瑶的这番话语无疑是将司柏男性的尊严丢在地上蹂躏,他怎能忍的了?
怎能接受得了?
若他不爱梦瑶就算了,可偏偏——对梦瑶有情。
自己钟情的女人在跟前一口一个别的男人好,别的男人优秀,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司柏怒火中烧,望着梦瑶的目光恨不得能将她摁到地上磋磨:“这么喜欢一个人呆着?那你就在这间房子里呆着。”
梦瑶听到这话,一惊。
似乎看出了司柏的用意。
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身直奔门口。
却被司柏一把推回了床上。
梦瑶叫嚣着:“司柏,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囚禁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是吗?那你去问问,不负责任是不是也是犯法的。”
司柏一口咬定梦瑶就是个事后不想负责任的人,虎目圆睁的瞪着她,那摸样好似恨不得能吃了她都是好的。
“不负责任?你空口白话,仅凭你的三言两语就妄想给我定罪?司柏,我能陪着你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站上现如今的位置,也能陪着别人白手起家走向辉煌,我不负责任?你我的关系不受任何法律保护,我犯法?”
“你打开门去问问,什么时候情人小三受法律保护了。”
【我能陪着你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站上现如今的位置,也能陪着别人白手起家走向辉煌】
这句话实在是伤人心。
实在是伤人心。
司柏今夜喝过的所有酒精这会儿都一股脑的开始往脑子上冲。
冲到极限时,那种隐忍似乎也成了奢侈品。
男人疾步过去将半趴在床上的人一把从床上拉起来,语气凶狠:“你在说一遍。”
梦瑶的理智也已经到了边缘,于是,她望着司柏,一字一句开腔:“我能陪着你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站上现如今的位置,也能陪着别人白手起家走向辉煌,听明白了吗?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砰——
梦瑶被扔到了床上。
乳胶床垫将她回弹回来,尚且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身子扑了下来。
楼下,本是但心二人吵架守在楼下的佣人,听见的是梦瑶的谩骂声与惨叫声。
直至最后的吟哦声。
公寓楼下,漆黑一片。
林清河将车子停在楼下。
正准备推开车门下车,被陈致阻拦住了:“你在车里等我,我下去看看。”
“几单元几楼?”
“二单元,五零一,”林清河知道,陈致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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