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什么都没说。
江意坐在傅奚亭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个石头这会儿正拿在手中把玩着。
光溜溜的一面有些呲溜溜的,一手大拇指漫不经心的磋磨着,一手撑着脑袋。
眼见梦瑶过来,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开口:“梦秘书考虑跳槽吗?司总给你多少工资我给你双倍,日常工作就是白天,晚上可以正儿八经的休息拥有自己的私人时间。”
挖墙脚这事儿司柏这些年不是没见过。
但是跟江意这么阴阳怪气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什么叫日常工作就是白天?
晚上可以正儿八经的拥有自己的私人休息时间?
她这话里话外都像是在内涵什么。
“江总怕是请不起啊,”司柏阴阳怪气回去:“还觉得自己是国际首席呢?”
言外之意是,你现在是江意,不是江芙。
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资本。
江意明知他在阴阳怪气的,倒也是不恼,浅笑了声:“我是没有,但我老公有呀,司总莫不是不了解现如今的情况?”
傅奚亭听闻这话,唇角笑意勾起,大抵是因为江意的这声老公让他心情愉悦,臂弯落在江意腰后,不轻不重的抚着他的后腰。
司柏被强行塞下一口狗粮。
坐在椅子上及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而梦瑶,目光落在江意腰间的掌心上,眸中有一抹羡慕一闪而过。
她与司柏多年,从未享受过这种光明正大偏爱与袒护。
而傅奚亭与江意不过是这众多家族联姻中的一员,却能成为彼此的光亮,也能给对方明目张胆的爱意,这些东西,是她羡慕不来的。
江意捕捉到梦瑶眼眸中的羡慕一闪而过,笑意温温和和:“梦秘书,你觉得如何?”
梦瑶今日,未曾避讳,反倒是点了点头:“可以考虑。”
司柏目光倏然落到梦瑶身上,带着杀气与警告。
而后者,只是悠悠然的转回目光,淡漠的好像一个陌生人。
自古这种聚会,除了八卦还是八卦,但有些人不敢将八卦聊到当事人身上,只会阴阳怪气的用别人的故事彰显出来。
这日,江意去卫生间的路上,三五不时的就能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就差直接报她的名字了。
江边的卫生间,本就简陋不堪,隔音自然是没有,江意正准备推门出去时,意外的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你说他最近在勾搭谁?”
“时月,一个从国外回来的艺术家,据说在新北路开了家画廊,”
新北路,首都人民都知晓,那是艺术圣地,能在那里开画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要么背后就是有金主大佬加持。
江意听着,微微挑眉,其实没想到那位白衣飘飘的仙女还是个小有才气的画家。
“新北路?不是吧!那地方光租金一个月都上百万呢!”
有人不信,发出惊呼的质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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