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待晚辈。
院门自动打开。
“小辈不懂事,但长辈就未必了。不过徐教主说的也有理,难堪是肯定的,区别是一时还是一世。”
若非道君坐化,否则道君不会轻易让己身的法力和道则,缓缓泄露出来,改变天地。
故宗难忘。
他想到三日之前叶华莲做出的精明决策,便压下了心头的话,不再复出一言。
他闭上眼睛,神色转为漠然,似乎对刚才的话,无动于衷,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丁继峰深深看了徐行一眼,一甩怀中的拂尘,爽朗大笑数声。
“作壁上观,哪有这么容易,丁继峰……丁掌门……,还是不肯放下上教的架子……”
不是所有人都会斩草除根的。
丁继峰闻言,也不生恼,他早就料定徐行有计策能应对来自飞羽仙宫的杀意,借南华派之势也好,以自身实力也罢,都是徐行的本事。
叶华莲将手上的信物放在桌案上,面靥展露出几缕笑意,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徐行后,说道。
只是……。
“师娘……”
丁继峰带徐行等人走入洞天的一个庭院,轻轻叩了一下门。
徐行停下步伐,回道。
“徐行……”
“说迟渊有些多了……”
世上从来没有毫无破绽的局,这次谋划,他的破绽几近没有,唯一的破绽,就是任元瑞。
而非南华派求补天教。
不一定要互通婚姻。
“你得到了大师兄的认可,这《羽化仙经》我就代宗门传给你了……”
“迟渊背弃师徒一脉,化出第六外殿,使迟家成了飞羽仙宫第六冠姓……”
“师娘,不可。”
崔通眯了眯眼睛,品咂丁继峰刚才的举动所传达的讯息。
“瞧瞧。这阮白眉不愿意,你徐行愿意……,我这瑛师侄还没这么差……”
阮白眉、左丘瑛在婚契上的所言所语,彻底让两大上教的邦交降低到了冰点。
“看来迟渊是放了徐教主一马,不过……眼下就未必了……”
“此地……温度比其他地方温度低了不止一筹,大雪纷飞,冰冻三尺……”
他直指问题核心。
“现在是我派的长老。”
“进!”
得位不正,必受其殃。
叶华莲听到这句话后,也没有反驳,她点了点头,“是人都会变!迟师叔若知今日,恐怕当日就不会放过徐教主一马了。”
一进客厅,徐行就看到一位三十来许的美妇人坐在了主座,手上把玩着一枚紫绶金章,杏眸中时不时露出一丝怀念之色。
“就是不知道这准备,是能应付一时危机,还是永久?”
徐行环视了一下周遭,心中明白这处庭院的主人,可能就是促使南华派这几日四月落雪的坐化道君。
若不是其身上缓缓释放的法力和道则,徐行还真的无法看出他就是南华派的那个久负盛名的拄拐老妪。
左丘瑛一剑斩断红绸。
“这……”
见徐行收了紫绶金章,叶华莲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老身是第十五代宗主的亲传弟子,第十六代宗主是任元瑞,任元瑞……是我的大师兄……”
《羽化仙经》是元神级功法,仅凭元婴修士根本无法复刻其中的道蕴,想要将其完整的传承下去。
付出的……。
可不仅仅是生命,更有神魂。
“地府传说,本就虚无缥缈,你我修士,坐化而死,神魂消散于天地之间……,与之又有什么区别……”
叶华莲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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