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魁门道君这种,保持中立、态度暧昧之人。
一字一句,直接反驳了刚才软家道君和海家道君给徐行安在头上的罪名。
“至于补天教的来历……”
娄月娥回道。
“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
“此次补天教也是以正道名义参加我派的盛事……,徐行在修仙界内,亦无污名,有不小人望……”
殿内,一个白发老道摇了摇头,站了出来,出声反驳道。
“莫非魁门说错了?”
“补天教?”
重台道君紧缩眉宇,看了这金袍大汉一眼,又看了看其手中攥紧的银色酒壶,及嘴角残留的淡褐色酒液,摇了摇头,沉声道。
其连出席的资格都不会有。
不止银月门一家门派惊诧。
毕竟,阮白眉也是任元瑞认可的下一代宗主。
见魁门道君退下,阮白眉暗松了一口气,心中亦多了几分自矜。
这一盛事,吸引了不少与南华派、飞羽仙宫交好的各派势力。
陌生教派。
“两位世叔……”
“是魁门多言了。”
距离两大上教签订婚契只剩下了三天不到的时间。
他目光望向师徒一脉的几位道君,当即躬身一礼,郑重道。
“是一新生的教派?”
更别说南华派还有一个看家神通——大梦幻蝶!
此神通化神识为幻蝶,幻蝶飘渺无际,不受禁制、阵法限制,于神识范围之内,随意遨游。
……
然而就在这时。
银月门掌门柳眉微颦,思忖了一小会后,说道。
不过,和其他各派疑惑不同,南华派的反应就平平了许多。
“老祖。”
“魁门,大胆!”
“罢了。”
魁门道君见此,轻叹一声,道了声歉后,回座继续饮酒消愁。
楼舟之贵,除大派之外,其他的中小门派并无力承担……。
“各位道友说的虽然在理,不过……人与人是不同的,昔日之徐行,不过区区弟子,自无什么尊严可言,一切要听宗门安排……”
……
“宗主之位?”
不然。
“那日,我跟随师尊参加天圣教紫心圣君三万年的寿诞,寿诞之初,天圣教十二座楼舟齐出,煊赫于世,惹来各派羡艳……”
“海安掘徐氏皇陵,就是弟子掘师长之坟,若诸位道友不在意的话,魁门麾下弟子不少,倒也不介意如此施为,得来诸位道友谅解……”
“是极!”
他言语冷酷,一点也不像是喝醉耍酒疯的人。
阮白眉是好是坏,他不清楚。
譬如她们银月门,门内弟子有上千人,她更是一真君,但连租借一座飞舟的钱财都没有,只能依靠遁法赶路。
其可以衰落,但如果有门派胆敢灭天圣教的话,就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
魁门道君放下酒盏,一拍乌木桌案,冷笑道:“成为道君,就是宗门高层……,待遇自与门内弟子不同……”
“这三座楼舟,是天圣教所有,老朽年轻时,曾见过,大概一万六千多年前……”
“师尊,后面那楼舟是何派?竟打着补天教的旗帜?”
“徐行乃是叛宗弟子,岂能与我等相提并论?”
娄月娥和门内弟子虽疑惑,但也只能就此罢休,杏眸瞪大,遥望这楼舟从她们头顶掠过。
他猜测徐行手上,绝对有反制南华派、飞羽仙宫这两大上教的后手……。
宗门内乱后。
两大上教各有圣君驻世。
殿内的众修,看到这少年道人出来,也不惊奇,纷纷执礼对这少年道人请安,称呼为“老祖”。
“还有,补天教是与飞羽仙宫为敌,非是与我派为敌。”
南华派掌门丁继峰很快做出了抉择,他警告般的瞪了宫装中年女修一眼,然后说道。
蓝姓女修,出身飞羽仙宫的三十六望族之一,早先年嫁到了南华派,因突破了元婴境,所以成为了南华派高层的一员。
此次两大上教的联姻,就是蓝姓女修一手撮合。
丁继峰不介意蓝姓女修为飞羽仙宫站台,但涉及到南华派的根本利益,若蓝姓女修再“糊涂”建议,他这个掌门就少不了对其惩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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