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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细长的黑发如同布帛断裂般发出怪声。
张塔塔掌心红透,双眼死死地盯住河流中间的女鬼,漆黑深沉的河流倏然间狂翻猛滚,黑发如同蛛丝般摇曳蠕动,脸色煞白的女鬼就像的浸在其中的母蛛,幽沉的双眸直勾勾地对上张塔塔的视线。
突然,那张阴沉的脸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唇角轻轻地裂起,笑容邪恶。
张塔塔怔了怔,直觉有些不对劲,但还来不及多想,周围瞬间暗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就要逃跑,视线里又蓦地亮起。
啪!
啪啪!
前面倏然亮起两道刺眼的光,张塔塔不适地眯起眼,伸手在旁边摸索,压低了声音唤道:“滕先生?”
滕鹰眼看着小姑娘四处摸索,就像盲人探路似的,懒洋洋看了片刻,本意是不愿搭理,小姑娘突然抿了抿唇,表情有些着急,“滕先生,你没事吧?”
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自己。
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滕鹰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瞬,轻笑着将小姑娘捞过来一把扛到自己肩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傻姑娘就不怕随随便便被别人给骗了啊?”
张塔塔头朝下,整个人就跟个麻袋似的,姿势不大好受,她憋红了脸,也终于适应了这里的光线,睁眼就能看见滕鹰,惊喜地从下面瞅着他,“滕先生要是想骗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她翻腾着要从他肩上下来,滕鹰不轻不重拍了她一下,“别乱动。”
张塔塔便不吭声了,这才有机会打量这里的环境。
“又是这里……”
竟然又是那个红舞台!
两束青白诡异的光尖锐地照向舞台中间,舞台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坐席,张塔塔和滕鹰就站在坐席中间的走道,他们两个人实在是太特殊了,高高地立在那儿,两侧分明是空坐席,舞台也是空的,但某一瞬间,张塔塔仍觉得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伺着自己。
咦,你们看,那里有两个人。
这种感觉几乎令她不舒服到了极致,汗毛陡然竖起。
突然,舞台中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
这种奇怪的噪音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张塔塔心里的不安几乎达到了极点,但余光瞥见滕鹰犹是一副看戏的模样,又隐隐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宁静。
那噪音仍持续不断。
啪嗒!
舞台上的两束灯光倏然暗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张塔塔紧张地揪住滕鹰的衣服,下一瞬,灯光猛地亮了起来,她抬眼一看,背脊窜起一股寒意。
那两束灯光聚焦在了一起。
滴答、滴答。
沙沙沙——
舞台中间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吊扇,沙沙地转着,风力很猛,扇叶的影子在灯光映衬下如同重重晃动的鬼影。
就在这时,舞台后面突然走出来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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